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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栀子:………
陈栀子:!!!
她匆忙擦擦嘴,将水杯放回桌面上,声音因为激动都有些破音。
“你说谁?!昭彻光??”
“她不是出国了吗?你在哪又见到了?”
风萧萧语气无辜,“游戏里——这事说来话长……”
她一五一十将这段时间自己怎么因为无聊去和人单挑,又因为最后和帝乡单挑失败销号,新号又被帝乡收为徒,到她认出帝乡就是昭彻光等等事情告诉陈栀子。
听得陈栀子是一愣一愣的。
“也就是说,你俩最后算是都真相大白游戏相认了,昭彻光有和你再续前缘的意思,但你怂包直接被吓下线了?”
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确实就是这样,风萧萧点点头:“算是吧……不过我和她还有前缘吗?高中不是我倒追被她拒绝了吗?”
如果陈栀子现在在风萧萧面前,她一定会狠狠翻一个白眼然后敲敲对面的榆木脑袋。
“那算拒绝吗?人家不是想等你来日方长~”
她最后四个字念的抑扬顿挫,尾音悠长,想起来这不省心孩子高中的明恋就发愁。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既然人家隔了这么几年还有和你继续搞朋友的意思,你呢?你是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
风萧萧下意识摇头:“我脑子很乱……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突然再见到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陈栀子哦了一声,继续充当自己笨蛋闺闺的情感导师。
她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对她还有感觉吗?”
这回换风萧萧沉默了。
沉默很久,风萧萧才迟疑开口:“有吧?”
“吧?”
“我对她的脸很有感觉,”在这方面风萧萧同学有着惊人的诚实与自我认知:“别的难讲,毕竟都几年了,我连当初为什么喜欢她都忘了。”
陈栀子:……
“你一直知道的,我是个颜控。”
陈栀子:…………
……
那道纤细人影消失后,帝乡安静在树下坐了很久。
久到遍寻不见自家帮主的帮众们在帮会频道里闹翻天,纷纷猜测帝乡是不是继万流云之后第二个被正义人士们抓住入狱的。
在第二场劫狱行动即将发生前,帝乡才回过神来在帮会频道里报了平安。
【归去来兮帮会频道】
[副帮主]蛋黄流心包:还是按帝乡上次入狱的规格,我们派出咸鱼诱饵吸引守卫大部分火力——
[帮众]你的弦没我长:哪来的咸鱼当诱饵?
[右护法]咸鱼:是我啦~
[右护法]咸鱼:你上次是不是不在?
[帮众]起飞的张郎:你不也是不在?斜眼#
[右护法]咸鱼:但我的号在啊!
[帮众]绝世大美女:我就笑笑不说话。
[帮众]绝世大美女:@卷王.你有点太惯着那条鱼了。
[左护法]卷王:嗯。
[副帮主]蛋黄流心包:你们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帮主]帝乡:我没事。
[副帮主]蛋黄流心包:我管你有没有事,劫狱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这个狱你是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
[帮主]帝乡:也行。
[副帮主]蛋黄流心包:怕了你了。
生怕帝乡真的想不开去琢磨自首,蛋黄流心包果断向她发去了组队申请。
【系统提示】玩家[蛋黄流心包]向您发出组队申请,是否同意?
帝乡点了同意,队伍中又紧随其后来了几个入队申请。
【系统提示】玩家[咸鱼]向您发出组队申请,是否同意?
【系统提示】玩家[卷王]向您发出组队申请,是否同意?
帝乡一一同意,队伍瞬间壮大,继刚结束不久的劫狱行动之后,相侵相碍一家人再次在山顶红花树下碰头。
蛋黄流心包潇洒踩在长枪上,自半空传送通道里一跃而下,身后下饺子一样跟着跳出来穿着情侣装的两个人影。
安全落地,咸鱼很没眼色的在帝乡眼前转了个圈,身上情缘等级九级才能兑换的“情牵一线”服装裙摆开花,细密金线绣上的合欢栩栩如生,相互依偎。
“好看吧?”
咸鱼嘚瑟,“刚刚和卷卷把今天情缘任务做完,我们可是‘天下’九级情缘的第一批队~”
得到帝乡肯定的答复后,咸鱼美滋滋借着身后花树背景几连拍,蛋黄流心包把她提溜去一边。
“抛弃我们帮派服饰不穿,和你CP穿情侣装——”
斜睨看安静不做声的卷王一眼,被强行喂狗粮的蛋黄流心包没好气道:“两个叛徒!”
咸鱼:“略略略~”
卷王:“嗯。”
帝乡:………
欣赏完毕自己的“绝代风华”,帝乡一抬眼一左一右就凑了两个人。
“你有心事。”咸鱼问得很肯定,一副“你什么都瞒不过我的骄傲样”。
“说出来听听?”这是担忧自己家白菜心理健康问题,定期除草施肥的勤劳农民蛋黄流心包。
卷王安静在前方席地而坐,拿出背包里古琴,借着满目春花山间浅风,静静拨动琴弦,弹响曲子,悠远安宁的音调霎时从她指尖倾泄流出。
帝乡原本也没想瞒住她们,但关于自己情感问题一时又有几分犹豫,顶着身旁两人压力
,几个沉思间,她斟酌着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两人点点头,示意帝乡继续说。
“她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个人原本也喜欢她,但因为一些事情,两个人分别了几年,等我朋友再回来时,发现两个人好像……”
“……有些渐行渐远。”
睫羽垂下,阳光穿透枝丫洒落点点光斑,帝乡几乎都能看见睫毛落下的阴影,随光芒而生,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描述,深陷感情漩涡的人好像总有自怨自艾的天赋,怀疑一切,仓惶所有。
事情可能未必有她想的那般遭,可帝乡此时仍旧难以控制,将一切往最坏处想。
“我想挽留她,我以为我们还能和从前一样,所有的分隔只不过是时间而已……”
帝乡话语很轻,一阵风便飘散不见。
“可我好像有些自作多情,其实都只是我以为而已……她从最开始有所怀疑的时候就在下意识逃避,一直到真正相认,短暂重逢之后就是离开。”
她很苦恼,往日清明的思绪此时只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帝乡说不下去了,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好继续说的了,声音有些沉闷,眉头无意识紧锁。
“事情就是这样……”
卷王停下来抚琴的手,不知从拿弄出来一副金边眼镜,抬手往上斯文一推:“冒昧问一句,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姓昭?”
咸鱼戴上同款眼镜,神情严肃开始翻看手上《恋爱三十六计》,一语点破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朋友姓昭名彻光吧!”
帝乡:……
帝乡:“留点面子。”
“噗。”
蛋黄流心包一时没憋住笑,她还是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见帝乡这副为情所困的茫然模样。
顶着当事人谴责目光,她清清嗓子咳嗽一声:“咳咳,首先呢昭同学我们对你朋友的遭遇深表同情!其次呢,希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