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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原来你想和我开展的不是虐恋情缘,是萌宠情缘啊。”
“想当我的狗直说。”她眼眸微眯,狡黠地戳戳他的肩膀,“其实你觊觎思莱的位置很久了吧?”
“……”
“别沉默啊。”关妤揶揄地推了推他,“你要是直接和我说的话,说不定我rua思莱的时候,可以顺便摸摸你。”
季锦洲忽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地面似乎突然翘起,无限靠近他,“我……”
关妤眼睁睁看着坐在对面的季锦洲向地上栽倒,脸正对着地板,摔下去必定会破相。
她想也不想抬手去接他,连带着一起被带到地上。
关妤坐在地上,季锦洲的额头抵在她的肩前,她轻轻推了推,“季锦洲!喂!别装了。”
他一动不动。
“别死了吧。”关妤担忧。
靠,季锦洲被她气晕了?
年轻人气性这么大,说他像狗就气晕了?
颈间呼吸声粗重且灼热,他的额头似乎透过了一层布料,把滚烫的温度传到她身上,关妤觉得不对,“季锦洲,你不会感冒了吧?”
她掰过他的头,探了探额温,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季锦洲?你怎么这么烫。”
关妤又心疼又好笑,“就叫你不要逞强吧……什么正值壮年,什么腹肌人鱼线,还是吹发烧了。”
接下来她又有些苦恼——要怎么把人运到卧室呢?
还好,她平时有练臂力。
——
季锦洲再睁开眼,入目是卧室的天花板。
关妤百无聊赖托着腮,指尖滚着橘子,她守了有一段时间,脚边放着盆。
季锦洲挣扎着坐直身子,“我刚才怎么了?”
他坐起来才发现,关妤用橘子给自己摆了一圈,像被害现场。
“……”
“你先靠着。”关妤扶着季锦洲靠在床头,让他靠着枕头,拿掉他额头上的毛巾。
她没好气地碎碎念,“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爱逞强啊,人也不年轻了,真当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啊?吹着凉风也能睡着,还把自己弄发烧了。”
“发烧?”他确实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后背都濡湿……
他往背后一摸,触觉不对,把枕头拿出来,“枕头怎么是湿的?”
“额,这个,不用管。”关妤把湿哒哒的枕头随手一扔,满不在乎,“刚才给你敷毛巾降温的时候没拧干,水都滴在枕头上了。”
他迟疑地点点头。
看得出她照顾人的方式很生疏了,估计帕子都没拧干直接甩他额头上了。
“我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关妤无声比了个动作。
季锦洲:“……”
想必每个人被自己的crush公主抱到床上,都会产生怦然心动的幸福感,谁都不例外——
不过倘若,他是被抱的那个呢?
嗯,他的妻子,孔武有力。
“还难受吗?”关妤煞有其事地探了探木着脸的季锦洲的额头。
“还好,就是有点累。”
“要不要吃橘子?我给你剥。”
季锦洲点点头。
狭小的房间中,似乎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他微微发出的病吟声,被子摩擦声,陈旧扇叶转动的吱呀声,还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指尖剥橘子沁出的橘子汁水,似乎在这片空间中蔓延。
“你喘什么?”关妤霸道地命令,“不许喘。”
这不是在勾引她是在干什么?故意让她浮想联翩,考验同志意志力。
“我没喘啊。”季锦洲无辜。
“你明明一直在喘。”她倒打一耙。
“我这是在呼吸!”
“哦。”关妤慢吞吞回答,剥着橘子,“呼吸就呼吸,你急什么?”
季锦洲:“……”
她的目光时不时往床上人的脸上游移,关妤的心情有些复杂。
是她比较变态吗?
怎么感觉发烧中的季锦洲,似乎很……秀色可餐?
病中的他脸带薄红,鼻尖和唇瓣都透着不正常的红,脸色虚弱,斜靠在床头,胸膛因为呼吸而浅浅起伏,看上去不堪一推。
关妤心不在焉地剥着橘子,季锦洲等了许久,忍不住问,“橘子还没剥好?”
她目光茫然地“啊”了一声,“什么不会有人打扰?”
季锦洲:?
他嗓子微涩,试了一下自己起身,被关妤强硬地按下来,“干什么?躺好。”
“想喝水。”
“想亲……?”
季锦洲微愣,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也空耳过,把她说的“想喝水”听成了“想亲嘴”,还觉得很丢脸。
“咳咳。”他忍住笑咳嗽了两声,“我就说,很容易听错吧?”
喝水就是很容易听成亲嘴啊!
“不是听错。”
“嗯?”他没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我想亲你。”她目光和言语都直白得吓人,直勾勾,明晃晃。
她凑近他的脸,两个人都距离近能看清对方身上的睫毛,季锦洲突然伸手捏住她的嘴。
掐成了鸭子嘴。
关妤:“……”
“唔!”她嘴被轻轻捏住,不服气地鼓着腮瞪罪魁祸首。
“这种事情一般要征求当事人同意吧?”他故作认真地思考。
关妤握拳作势要往他小腹一锤。
“不过当事人一般会同意。”他迅速补上。
这还差不多。
虽然被中途打断兴致,但靠着他这张病美人脸,关妤可以原谅他的不解风情,抿了抿唇,俯身去亲他。
季锦洲却突然侧过脸,如同鹅绒般轻柔的一个吻就落在他的唇角。
他像是故意吊人胃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发烧了,会传染给你。”
关妤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才不管。
他眼睫翕动,还是怕把感冒传染给她,想推开身上的人,试了一下,没推开。
算了。
关妤的眼睛亮晶晶的,越发觉得生病的季锦洲我见犹怜,哪里看上去都特别好亲,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
她有点理解为什么总裁看见病重的女主会兽性大发了。
骂总裁变态,然后自己成为变态。
她的吻落在季锦洲的眼睛上,他顺从地垂眸,感受着灼热的吻一路向下。
他的眼睛,他的眼尾,他的眼下痣,他的鼻尖,然后是他的唇。
关妤像是一个热情求学的学生,眼中充满了求知欲,每吻一处地方,就会观察他的反应,好奇地看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她今天热情得不同寻常,季锦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骤然睁眼,“等一下。”
“干什么?”她不满被打断。
“你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季锦洲无比严肃地捧着她的脸,认真询问。
听人家说,要是有一天丈夫突然对自己很热情,就是在外面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又?
“我没有啊。”关妤眨眨眼,“我很对得起你耶。”
“那你为什么,亲我?”
关妤笑眯眯地如实告知,“因为你生病了。”
他了然,“想照顾我?”
关妤摇头,“想糟蹋你。”
季锦洲:“……”这就有点露骨了吧。
“你这个……”他气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