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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
林秋玥便从浅睡中惊醒,昨夜睡得十分不安。
她从房间里出来,目光下意识扫过客厅各处,见客厅摆设一如昨晚,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寂静。
显然,昨天夜里没有人会来过。
屋外的雨仍然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比昨天要柔和许多,却依旧绵延不绝。
雨滴敲打着门窗,在寂静的房间中十分清晰。林秋玥的心绪随着窗外的雨声轻轻泛起涟漪,一圈又一圈在心底无声扩散。
她在客厅来回走了几步,最终停在了季璟岱的房门前。手指触到冰凉的门把手微微一顿。
冰凉的触感让她立即清醒过来,下意识松开了门把手。林秋玥微微垂下眼帘,犹豫片刻,最终轻轻推开推开了季璟岱的房门。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季璟岱房间,入眼的一切都像季璟岱一般,屋子里收拾得非常整洁,床铺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松气息,清冽而克制,像是季璟岱身上的气息。
六天了。
自从季璟岱出任务的那天起,窗外的雨就未真正地停止过。时而是倾盆而下的暴雨,时而是绵绵细雨,但终究是不肯放晴。
林秋玥站在窗前,望着玻璃上蜿蜒而下的水痕微微出神,想起六天前,她从医院回来,家里一片安静,只有一张放在桌上的纸条。
“有任务,归期不定,勿念。”
季璟岱匆匆离去,只留下一张纸条。
理智告诉她,季璟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
但暴雨导致多处房屋倒塌,洪水泛滥,这是天灾。季璟岱即便是主角,但也只是一个人,在天灾面前如何应对。
林秋玥抿了抿唇间,心底那股莫名的不安如同这绵延不断的细雨,悄无声息地渗透她的心。
……
林秋玥将那些翻涌着的思绪压回心底,整理好衣服出门。
积水未退的路上,林秋玥撑着伞,小心避开路面上的水坑,朝着医院方向走去。
多处的老旧房屋自己洪水肆虐下轰然倒塌,临近山脚的村庄更是被山体滑坡淹没大半,人员伤亡严重。
因为医院人手紧缺,徐子安确认林秋玥能够独立处理伤患之后,便直接放手让林秋玥诊治送来的伤患。
伤患多为外伤或者皮肤感染,都不是很难处理的问题。
林秋玥前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不肯休息,直到徐子安看不下去,把她强制按回去休息,今天一早她就来了。
医院的急诊大厅已经人满为患,担架上的病人不断被送来,痛苦的呻吟,家人的哭喊和医生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混杂的气息。
林秋玥快步走回办公室换上白大褂,正准备出门便撞上了徐子安。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休息一天吗?”徐子安紧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她一番,见她眼下青黑一片,语气严肃。
林秋玥冷静道:“在家也没事,不如来医院多治一个人。”
徐子安闻言笑了,嘴跟抹了蜜似的:“医院是缺你一个人吗?没你医院就不转了?”
林秋玥神色如常,平静道:“……我可没这么说。”
徐子安阴阳怪气:“是吗?我还以为我们医院离了你就转不动了呢。”
林秋玥早已对徐子安的嘴毒习以为常,眼皮都没抬一下,侧身从他身边经过,像一阵风似地走去急诊大厅。
白大褂的衣角在空中掠过一道弧度,脚步清脆有力。
徐子安侧身望着她的背影,被她无视也不恼,嘴角扬起一道弧度,眼底藏着几分欣赏。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丫头片子了,有他年轻时候的几分风范。
急诊大厅的门涌进一队浑身湿透的战士们踏着齐膝的积水冲了进来。
他们身上草绿色的65式的夏装紧贴在身上,解放帽上还在往下滴着水,雨衣在奔跑中哗哗作响。
四个战士稳稳地抬着担架一角,解放鞋被泡得满是泥土,担架上老人痛苦地呻吟着。
林秋玥见状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稳稳地托住担架边缘,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担架放平。”她声音沉稳地指挥着,同时快速检查伤者胸廓起伏情况。
“准备胸部固定带和镇定剂。”林秋玥转头对护士道,“通知放射科准备急诊拍片,怀疑是肋骨骨折,注意是否有血气胸体症。”
战士们轻轻放下担架,领头的军人摸了把脸上的雨水,冲林秋玥敬了个简短的军礼。
不等回应,他们已经转身奔向门外,湿透的军装下摆甩出一串水珠,解放鞋在地上留下一串脚步。
……
林秋玥利落地处理好又一个伤者,她将最后一卷绷带剪断,手指外伤者腕间稍作停留,确认他的脉搏已经恢复平稳有力。
她直起身,摘了手套揉了揉发酸的后腰,白大褂沾了点血渍和泥土。
“送观察室。”林秋玥声音带着些沙哑嘱咐护士,“注意他的血压。”
“好。”护士点头。
林秋玥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回到徐子安办公室喝口茶,稍作休息片刻。
她是医院的编外人员,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徐子安在他的办公室里给她加了一张桌子。
此时,徐子安大步跨进办公室,白大褂上也沾上了血渍和泥土。
一进门瞧见林秋玥在休息,他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奇了怪了,这天还没黑了,竟然能看见你休息。”
林秋玥连眼皮都懒得掀,淡淡道:“今天的患者少了很多。”
“嗯。”徐子安低笑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救援几天了,人已经差不多救出。”
“后续应该就没多少伤者了,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徐子安伸了伸懒腰。
闻言,林秋玥微微颔首。
“你未婚夫不是团长吗?他没告诉过你救援进度吗?”徐子安从桌上拿出病历看了起来,随口问了句。
林秋玥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手指无意识在病历上摩擦着,声音很轻:“他没回来过。”
徐子安惊讶,直起腰身:“这么多天一天没回去过?”
“他是团长。”林秋玥白了他一眼,在说什么傻话,季璟岱是团长,怎么能放下灾区的民众回来。
徐子安嘴里嘟囔几句:“真不愧是一家人,一个两个都这么疯狂,都不带休息的。”
他随口调侃两句,“你今天早点回去,后面没什么事了。”
林秋玥轻轻“嗯”了声。
……
“妈的,还好老季早有预料,坚持带着人用沙袋垒了道两米高的堤防,不然这人员伤亡还得严重些。”
林秋玥脚步在走廊上一顿,她循声望去,见康大洪正坐在简易病床上,右臂悬着绷带,古铜色的脸上还沾着泥土。
康大洪浑厚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着:“前天雨势变小,那会气象站那小子还说过不了多久就会停,就老季非说土质松软扛不住。”
“连夜带着人垒堤防,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康大洪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
当时雨势是小了一天,结果第二天暴雨更大了,要不是季璟岱坚持垒堤防,那一片都会被洪水冲毁。
康大洪身旁的男人点头:“确实,要不是季团长,这次救援也不会这么顺利。”
“老季真是个铁打的人,这么多天怕是连帐篷都没进过。”康大洪感慨道。
“季团长转移群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