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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颜赢走在明汐身侧,刻意放慢脚步配合她的节奏,手指时不时碰到她的背包带,又触电般缩回。
“明汐,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颜赢突然开口,“你今天没跟你朋友一起走,我很开心”
明汐原本还在看着地上两人时而交叠的影子,听到他这样说猛地回过神来。晚风裹挟着烧烤摊的烟火气拂过脸颊,颜赢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明汐忍不住皱起了鼻头。
“颜赢。”明汐突然停下脚步,“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漂亮啊,”颜赢感觉自己说得有些肤浅了,立马补充道:“主要还是因为你人美心善,你看你帮助那些老人找绿码能鼓捣十多分钟都不嫌烦,多好啊!”
这点明汐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还是颜赢观察得仔细。
“可是,我觉得我们不适合谈恋爱。”
明汐平静的说出了对于两人之间的结论,引来了颜赢高八度的质疑:“为什么!”
颜赢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亮,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明汐认真的看着颜赢的眼睛,这双眼睛里既有少年的纯净又有成熟的光芒,“我觉得要是和自己小两岁的男生谈恋爱的话会很别扭,就像是在照顾弟弟。”明汐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年纪小又不能代表处事能力弱。”他向前一步,路灯的光将他的影子笼罩在明汐身上,“最近不都是我在照顾你吗?帮你处理骚扰,给你带零食,给你打绿豆汤,送你回家。”
明汐望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眶,忽然想起疫苗点里他安慰、搀扶老人的亲切感,想起他调解纠纷时游刃有余的样子。的确,这个男孩在工作时有着超越年龄的可靠。
“不是能力的问题。”明汐轻轻摇头,发丝扫过肩膀,“就像就像你喜欢假面骑士,而我早就过了相信英雄的年纪。”
颜赢突然笑了,“明汐。”他突然凑近,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你拒绝的不是年龄,是你自己的可能性。”
“我”即便颜赢这样深情的说,明汐还是毫不动摇的坚持着自己的观念。
“我们,就这样吧。”她说。这句话,好像在之前说过,是和骆亦樊分手时的结束语,那现在,和颜赢都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吗,明汐问自己。
“你说什么?”颜赢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汐,他失态的攥住明汐的双肩,想要控制明汐的离开。
“你还说你不幼稚吗?你以为你这样攥着我,用武力控制住我,你就能留住我吗?”明汐生气的甩开颜赢的钳制,她这个孤独成性的“孤勇者”最讨厌被人拿捏,束缚。
夜风突然停了。
颜赢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像放走一只握不住的蝴蝶。他的指尖还残留着明汐手腕的温度,夏夜的湿热却已经爬上脊背,将上衣黏在皮肤上
“那你喜欢我吗?”
这句话带着微微的颤音,像一片坠落的轻飘柳叶,轻飘飘地落在两人之间的水泥地上。颜赢的眼睛在路灯下泛着水光,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
明汐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看着颜赢泛红的鼻尖,看着他死死咬住的下唇——那里已经留下一排泛白的齿痕。背包带勒到肩膀,她听见自己说:“算不上喜欢吧,就是有点好感。”
声音比她想象的还要冷静。
颜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后退半步,踩碎了地上那片柳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远处便利店的灯光映在他侧脸上,明明灭灭。
“我送你回家,行不行?”
这句话几乎是挤出来的。颜赢的手悬在半空,像是想抓住什么,又像是最后的告别。
明汐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好。
这个字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口。夜风吹起她的裙摆,发丝扫过眼睛,有些痒。她转身时,余光看见颜赢的影子动了动,似乎要追上来。
但没有脚步声。
只有夏虫在草丛里的鸣叫,只有远处烧烤摊的喧闹,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大得像是要震碎耳膜。明汐一步步往前走,数着人行道上的砖块。一块,两块,三块……
第七块砖有个裂缝,她差点绊倒。
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颜赢似乎往前跟了几步。明汐的后颈绷得发疼,却固执地没有回头。她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颜赢常用的那款柑橘沐浴露的香气。
转角处的路灯坏了,黑暗像潮水一样涌来。
明汐转身走进黑暗里,眼泪不知何时涌了出来。
黑暗里,脚步声由远及近,踩碎了夜的寂静。
“你一个人走这么黑的路,我不放心。”
颜赢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夜色。他站在离明汐两步远的地方,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布料在他指间皱成一团。路灯的光从背后照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刚好触到明汐的脚尖。
明汐的肩膀微微颤抖。一滴泪砸在地上,在干燥的水泥路面上晕开深色的圆点。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像是积蓄已久的雨季终于决堤。
“怎么怎么哭了?”颜赢慌了神,手足无措地在口袋里翻找纸巾,却只摸出一团用过的消毒湿巾,“该哭的人不是我吗?”他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哽咽,“不是我被拒绝了吗?”
夜风掀起了明汐的刘海。她抬起头,泪水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颜赢这才看清她的脸——鼻尖通红,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下唇被咬得发白。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界限,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环住明汐的肩膀。这个拥抱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他的衣服上混合着柑橘的清香和体香,莫名让人安心。
“别哭别哭”颜赢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我不问了,好不好?”他的手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令人心颤的温度,“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汐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泪水洇湿了浅蓝色的短袖。颜赢的锁骨硌得她有些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扑通、扑通,快得不像话。
“我不是”明汐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不是讨厌你”
“我知道。”颜赢的下巴轻轻蹭过她的发顶,“我知道。”
他的安慰词穷得可怜,只能一遍遍重复这三个字。远处公园的灯光照过来,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拙劣的剪贴画。
明汐哭得更凶了。她攥着颜赢的衣襟,指节发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虑,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只是害怕”
这句话轻得像一声叹息。颜赢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收紧了手臂。他的呼吸拂过明汐的耳畔,温热而潮湿:“怕什么?”
怕重蹈前任的覆辙,怕自己不够好,怕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最终化作更汹涌的泪水。
颜赢没有再问。他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夜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发丝纠缠在一起,又分开。某个瞬间,明汐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她颈间——不知是颜赢的汗,还是别的什么。
“我送你回家。”颜赢最终松开了手,声音沙哑,“就送到楼下。”
他的眼睛红得厉害,却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比哭还难看,嘴角抖得不成样子。明汐看着他的脸,突然很想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湿意,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夜色中,影子时而交叠,时而分开。颜赢始终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像是恪守着某种无形的界限。他的衣服后背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