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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宴

林山宴

作  者:北齐小葱

类  别:言情小说

状  态:连载中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05-03 15:14:55

最新章节:第十四章 女僧五

占梦官王天鸣被卷入一桩离奇诡案。城内三位老汉皆因铜镜离奇丧生,迫使她不得不与自京城而来、身份神秘的林清越合作。向来傲娇的王天鸣渐渐察觉,这个看似矫情的男人不仅能够入梦,甚至还能改梦?而且还会因梦境屡屡受伤?伤口还能不治而愈?她越来越怀疑面前的男人不是个人......而自林清越来了东北,因梦而生的怪异之事便接踵而至!梦中一位力量强大的无脸男人,屡次刁难他们占梦房!王天鸣与林清越只得反复穿梭于梦境与现实交织的奇异世界,拨开层层迷雾。二人谨遵五条入梦戒律,破解了诸多谜团后,王天鸣才惊然发现,自己与林清越竟然早已相爱百年?眼前的男人并非他人,正是那个因梦而被她数次忘却的夫君啊! 林山宴

《林山宴》第十四章 女僧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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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快死了,眼皮沉重地耷拉着,看着鲜血一滴滴砸在青石板上,洇出暗红的花。

忽然,一袭绣着暗纹的缎面鞋跟闯入视线——不是衙役粗糙的皮靴,鞋跟在地面敲出细碎的响声,透着说不出的矜贵。

“青儿已入我王家祠堂。”王家二公子的声音陡然在大厅响起,掷地有声,“昨夜子时三刻,我与她在观音像前拜过天地,但因世道不宁,未曾大摆婚宴。”

他手中的婚书边角还沾着香灰,朱砂盖的印泥却鲜艳得刺目,“按律,已婚之妇不连坐。”

县令手中的惊堂木悬在半空,迟迟未落下,眼尾余光扫过王家二公子紧绷的面容。

师爷赶忙凑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眼风不经意地扫过后堂角落堆叠的朱漆木盒——那是王家小厮刚刚送来的。

县令的态度立刻变了。

当衙役粗暴地拽起周小青时,她听见自己踝骨传来细碎的骨裂声——那是昨夜被夹棍硬生生踩断的,此刻双腿软绵绵的,仿佛不属于自己。

这便是瘫痪的感觉吗。

“贱内身子弱。”王公子递出锦帕,指腹碾过她唇畔的血渍,却在接触到她涣散的目光时,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劳烦大人开恩,让我带她回去吧。”

他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的刑伤,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皱眉。

县令得了好处,自然满口答应,只叮嘱他们不许离开富尔镇,随时等候传唤。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马车内,她倚着车壁,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你我青梅竹马,这点事不算什么。”王二公子长相普通,此刻却带着几分令人安心的气质,“放心,你爹娘没事。”

小青听闻爹娘,眼眶立即红了。

原来,早晨官府去查抄周家时,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昨夜小青前脚引开了追兵,阿毛便直接去了周家,叫醒了周家父母。

天还未亮时,他便穿着崭新的宝蓝缎面长袍,袖中藏着周父连夜伪造的路引;蔓蔓扮作他的表妹,鬓边别着周母的陪嫁珍珠簪;而真正的周父周母,正垂着眸,默默走在马车边,俨然一副车夫和佣人婆子的打扮。

“商队放行。”士兵的枪尖挑开车帘,阿毛赶忙递出路引和智深送的玉佩,指尖捏紧路引边缘,喉结不住地滚动——幸好没被看出破绽,这玉佩果然管用。

出了城关,阿毛便将玉佩塞进周父掌心,同时奉上昨夜带走的周家金银所换的部分银票:“这些足够您老两口若能在江南开间米铺,就此别过吧。”

待携着蔓蔓回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府衙当堂审问老主持与周小青。

王天鸣猛然从混沌中惊醒,指尖还死死扣着王婆枯柴般的手腕。

此刻晨光从雕花窗斜斜切进,在王婆蜡黄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影。

天鸣细细打量年迈的周小青,果然岁月催人老,当年那么清秀的姑娘,如今也辨别不出往昔模样了。

她暗暗叹口气,梦里的刑堂森冷、马车轮声还在耳底嗡嗡作响,掌心残留着周小青腕间刑伤的灼烫感——可眼前分明是王婆的土炕。

她悄悄翻窗离开。

青石板路上,豆浆摊的白汽正裹着豆香漫上来。

文照的声音混在蒸腾热气里格外刺耳,他正捧着一碗热豆浆在摊主跟前打探消息。

“那瘫在床上的王婆子年轻时原是绣娘,一手绣活好的嘞,可惜啊,身子不好,年轻时就是残废,到最后媒人踏破门槛也没嫁出去“

文照听得感慨,皱着眉头替王婆不平:“好好的人怎么就瘫了呢。”

卖浆老太攥着铜勺的手正往粗瓷碗里浇豆浆,“早年她还能倚着窗绣鞋面,如今连针线都拿不稳,神志不清,整日里神神道道的,见人就抓着说什么没了没了,全没了“

王天鸣闻言,整个人顿在豆浆摊边,晨风吹过,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周小青,竟然一生未嫁吗?

那王二公子

她缓缓吸了口冷气,看着卖浆老太将热乎豆浆碗塞在自己手里,文照立马付了银子。

老太笑眯眯地收了钱:“罢了,都是老黄历了。但听说那王婆子早年也是定过亲的,谁知道后来怎么了。苦命的人哦,孤老终生。”

天鸣与文照坐在摊边,喝豆浆吃大饼。

“自打从王婆屋里出来您就魂不守舍的,”文照用袖口胡乱擦着碗沿,打量天鸣脸上的黯然:“一个老奶奶的梦,能多邪乎?您倒是说啊。”

王天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冰裂纹,豆浆摊的热气裹着烧饼香涌进鼻腔,却勾不起半分食欲。

她望着文照发急的眉眼,“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碎梦罢了。现实却是她一辈子没下过炕,甚至还改了名姓。”

“?”文照瞪圆了眼。

天鸣垂眸搅着碗里的豆浆,遗憾地说:“什么刑堂、婚书、断了踝骨的女子……”

——原来那什么在观音像前拜天地的吉时、送走的爹娘,都是梦主一场出不来的幻梦?

文照皱眉追问:“那她到底认不认得明诚?”

“应该认得。至少梦里的‘明诚’,是她记忆里的人影。”

哪怕是梦主自己编织的美梦,幻梦中的一切也都是曾经存在的真实人物,断不能凭空捏造。

而明诚——那个总穿着月白僧袍的僧人,那个在梦境里笑吟吟玩弄一切的邪师。

憎恶混着心悸立即涌上喉头。

她真有点不想接这桩梦案了。

——可周小青断骨时的剧痛、阿毛的大义与谨小慎微的蔓蔓,还有梦里寡言的老主持与智深。

天鸣喝浆的动作越来越慢,眼里渐渐浮出泪光。

“王梦官,你哭什么?”

她慌忙抹了把眼睛,掌心全是潮意:“没事,共感者的劫数罢了。

这便是共感之力的弊端,总是共情太深,难以自拔,累及身心。

昨夜忙了半宿,她与文照疲倦地回到占梦房,各自倒在房中床上补觉。

临睡前天鸣强撑着精神,着人传信给朱蓝山,叮嘱务必查清两件事:五十年前的老主持玄亦,与商贾周家的最终下落。

当暮色漫上飞檐时,她从混沌中醒转。

穿过月洞门便见朱蓝山已在暖阁等候,长衫下摆沾着些草屑,正就着红泥小炉煮茶,茶烟缭绕。

推门声惊动了案前人,朱蓝山将一沓字迹工整的誊抄卷宗推过来,素白信笺上的朱砂批注格外刺眼:“北狄犯边那年,各寺院僧籍档案皆毁于战火。”

他指尖敲了敲纸页,“唯在刑部残卷里寻到片语——灭佛浩劫中,有疯僧持戒刀血洗妙法禅院,斩僧众百人,自身亦殁于寺内,法号……”

没有记录。

墨迹在此处突兀断开,像被人用指甲狠命刮去了痕迹。

天鸣的手指掠过下一页,呼吸陡然一滞。

纸页上分明写着:“商贾周永年长子通敌叛国,满门抄斩,次女周小青因绣工不俗,死罪可免,但没入奴籍,发往边军做针工绣女”

充军了?那会边军多有需要,不少绣娘都被征召。

合上卷宗,天鸣垂眸不语。

朱蓝山打量她的神色,缓缓开口道:“说起来,我这两日也在查桩诡事。”

天鸣这才抬眸望着他。

“知不知道,城南接连三户人家的待嫁女,皆在及笄前夜偷烧了手帕交的生辰八字——将绣着对方名字的庚帖烧毁,在子时三刻,将纸灰埋进妙法禅院那棵百年槐树下。”

“更瘆人的是,那些被烧了八字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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