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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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凉话!”陈默拍开她的文件筒,“要真让我去抚远集团,说什么也得把安大县长借调过去。
革命事业需要男女搭档才能事半功倍。”
梁振涛笑着打断两人斗嘴:“小安同志的工作安排自有章程,她近期可能要调任新岗位。”
话音未落,陈默倏然坐直身子:“你也要离开隆兴县?”
“只是常规轮岗。”
田淑梅整理着会议纪要,指尖在文件边缘摩挲,“县域改革进入平稳期,组织上可能安排新挑战。
不过至少还有半年缓冲期,频繁调动对基层工作不利。”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陈默望着玻璃幕墙上两人的倒影,悄悄在桌下握住那只微凉的手。
田淑梅指尖微颤却没抽离,任由阳光透过指缝在桌布上投下交错的影子。
直到送走梁振涛,陈默仍倚在会客室门口发怔。
前些日子还沉浸在财政充盈的喜悦里,转眼又要面对捉襟见肘的困局。
他摸出手机第无数次刷新督查组工作群,期盼着能看见扭转乾坤的消息。
木门忽然被推开,带着夏日的燥热闯进来。
左丘钰轲踩着短到令人心惊的裙摆,长腿交叠斜倚在门框上:“聂春峰和我姐的婚宴录像看了吗?他们这周末要回江城探亲,你准备怎么接待?”
陈默揉着太阳穴回想,半个月前确实收到羊城寄来的喜糖。
想到即将面对的新舅妈,再看看眼前这位特立独行的“小姨子”,突然觉得抚远集团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陈默收拾着文件头也不抬:“准备回平清县,你要当跟屁虫?”
“废话!”左丘钰轲单脚踩在办公椅上,皮质短裤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我亲姐的喜酒,轮得到你独吞?”她忽然笑得像只狐狸,“按辈分,你现在是不是该叫我声小姨?”
青年抄起文件夹作势要打:“再做梦该吃退烧药了。”
金属门框被摔得震天响,走廊里传来高跟鞋泄愤般的咔咔声。
暮色渐浓时,黑色越野车驶入县道。
副驾驶上的女孩将座椅调成半躺,蜜色长腿随着车载音乐晃出撩人弧度。
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这双能踢断歹徒肋骨的腿,此刻在仪表盘微光里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推开家门已是华灯初上。
左丘明月素色长裙倚在沙发里,聂春峰正端着果盘傻笑,军装换成了熨烫妥帖的衬衣。
看到两人进门,新娘子快步上前揪住妹妹耳朵:“再敢半路欺负陈默,看我不收拾你。”
八仙桌上腾起热气,陈正海乐呵呵给众人分酒。
聂春峰刚举起酒杯,就被外甥促狭地撞肩膀:“老舅,洞房花烛没把腰累断吧?”话音未落脑门就挨了个爆栗。
“臭小子!”聂春峰耳根通红地晃着酒杯,“在部队带新兵都没你皮实。”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响,陈年汾酒在暖光里泛起琥珀波纹。
陈默抹去嘴角酒渍,忽然正色道:“组织上给你新调令了吗?”窗外的蝉鸣突然安静下来,聂春峰转动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
聂春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江南省确实离你挺近的。”
陈默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隐约觉得舅舅的工作安排暗藏玄机。
抚远集团总部驻扎江南省,再加上那个执拗的S委书记贺子云……该不会真要调我去那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里他后颈有些发凉。
谁不知道抚远集团是出了名的深水区,踏进去容易脱身难,稍有不慎就会折戟沉沙。
可如今骑虎难下,若为这事辞去公职,又实在不甘心这些年打拼的心血。
“叮”的碰杯声拉回思绪,聂春峰打量着他:“心里有事?”
陈默摇头苦笑。
这事儿跟老舅说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如静观其变。
不过确实该未雨绸缪,总不能蒙着眼睛往火坑里跳。
“小陈同志。”左丘明月突然放下汤勺,“听说你把我家小妹当苦力使唤?”
正喝汤的左丘钰轲呛得咳嗽,陈默手忙脚乱递纸巾:“舅妈误会了,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啊。”
说着朝对面使眼色:“左丘县长您说是不是?”
“那当然!”女孩擦着嘴扬起下巴,“明明是我在指挥全局,某些人跟着我打下手还差不多。”
左丘明月扶额叹气:“你这丫头,被人支使得团团转还自鸣得意。
又是下乡调研又是筹建工厂,好不容易喘口气,又被支去羊城招设计师……”
“这都是工作需要!”陈默连忙接话,“左丘县长分管民生经济,各项工作完成得漂亮,县里上下有目共睹。”
说着悄悄竖起大拇指。
左丘钰轲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发梢在暖光里划出金色弧线。
左丘明月无奈地戳她额头:“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哪天被坑了可别哭鼻子。”
左丘明月放下茶杯斜睨着聂春峰笑道:“你这外甥可比你机灵多了,我们家钰轲在省城也算得上机灵姑娘,到了长阳县愣是让他支使得脚不沾地。”
说着转向陈默挑眉道:“陈书记,可别把我们当苦力使唤啊。”
陈默连忙接话:“舅妈您放心,我肯定照顾好她。”
这话说得自己心里直发虚,左丘钰轲那倔脾气他早就领教过,正盘算着怎么给这丫头安排些外勤任务,省得在跟前添乱。
晚饭后聂春香带着女眷收拾碗筷,陈正海照例出门遛弯。
陈默跟着聂春峰踱到阳台,看着舅舅摸出香烟,不由诧异:“您什么时候学会这手了?”
聂春峰弹了弹烟灰苦笑:“当兵那会儿就会了,不过平时难得抽。”
火星在暮色中明灭,映着他眼角的细纹。
“还是戒了吧。”
陈默转开话题,“这次调江南省具体负责什么?”
“老本行,带新兵。”
聂春峰望着楼下渐次亮起的路灯,“从义务兵转志愿兵开始,二十年带过三十多批新兵。”
语气里带着几分骄傲。
陈默暗自点头,这差事看似寻常,实则藏着门道。
部队里最重袍泽之情,带过的兵但凡有几个出息的,将来都是人脉根基。
左丘家这安排,倒是给舅舅铺了条实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