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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污染、无公害

无污染、无公害

作  者:priest

类  别:言情小说

状  态:连载中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03-30 16:53:31

最新章节:第二十章

“我小时候写作文,最后一句常常是‘我立志,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一个学期平均立二三十次志吧,很不走心。”“长大以后才发现,做一个对社会无害的人,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了。”武林盟主因熬夜加班爆肝,正在闹情绪,并拒绝组织新一年度的武林大会。上一任丐帮帮主的后人是个剁手购物狂,踏雪无痕的“堂前燕”出了个重度社恐猥琐死宅……大环境江河日下,只有魔教教众保持了初心——他们依然每天喊口号,努力推销黑作坊保健品,兢兢业业地扰乱着社会治安。而以上江湖中人,无论正邪,一个能打的也没有。快意恩仇、白马啸西风?不存在的,大家还得还信用卡还房贷呢。“茴香豆”的“茴”有四种写法,而“丧”,有五个层次。都市武侠,轻松扯淡文(爱信不信)。又及,本故事纯属虚构,危险动作,请勿模仿。中午11:00日更,3月25日开始鸣谢微博上绿老师做的封面=w=4月16日第二十二章开始VIP,当日三更,长评送分,感谢支持正版~ 无污染、无公害无污染  无污染无公害讲了什么  无污染无公害第几章表白  营养型的食品称为( )  无公害晋江  无污染无公害好看吗  无污染无公害有几本  无公害免费  无污染无公害cp是谁  无污染无公害是男女吗  无污染无公害讲的是什么故事  无污染无公害句子  无公害是什么文  无公害  无污染无公害有车吗  无污染无公害是男男吗  优质  无污染无公害的蔬菜  无污染无公害的鱼  无污染无公害多少字  无污染无公害priest讲的什么  安全  无污染无公害讲的什么内容  无污染无公害晋江文学城  无污染无公害谁是攻  无污染无公害是什么意思  无污染无公害绿色蔬菜  无污染无公害 笔趣阁  无污染无公害壁纸  无污染无公害中谁是攻  无污染无公害的意思  无公害讲的什么  无污染无公害讲的什么  无污染无公害是言情吗  无污染无公害结局  

《无污染、无公害》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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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看法可能不太对,”老杨大爷很诚恳地对于严说,“若飞兄当年是孤身一人来的燕宁,家人我们都没见过,但我想,他那样的一个人,后辈儿孙再不肖,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啊。”

“唔,”听着像个烈士后代,没根据的罪名,于严也就不好挂在嘴上瞎猜,就问,“那您看,这个自称‘堂前燕传人’的,有没有可能是冒充的呢?”

老杨大爷:“这……”

喻兰川忽然用胳膊肘捅了于严一下:“高楼失窃案什么时候发生的?”

于严翻出手机,查了一下工作日志:“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喻兰川敲了敲自己的表盘,“案发时大概十点,这楼上有一百多个住户,所有人家的阳台都朝一个方向,十点钟的时候,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没有熄灯睡觉,如果是一个盗窃团伙,你不觉得他们太显眼了吗?”

于严皱了皱眉,这时,他收到了同事的呼叫,一个女警找他:“于哥,你去哪了?”

于严:“楼下,问问目击者,怎么了?”

女警声音略微压低了一点,好像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有点情况,你能上来一下吗?”

于严冲喻兰川晃了晃手机,两人一前一后地站起来,跟老杨大爷告别。

临出门的时候,喻兰川忽然想起了什么,摆手让于严先走,转头问杨大爷:“杨爷爷,您一直说‘五绝’,可数来数去只有四个,还有一位呢?”

老杨大爷一愣,沉默了下来。

喻兰川问:“我问错话了,不能提吗?”

“倒也不是,只是说来话长。”老杨大爷想了想,“五绝中这最后一位……嘿,怎么说呢?当年我们那是特殊时期,所以各路好汉,都能不计出身、不计门第地凑在一起——要是在太平年月里,这位朋友……其实不大算是咱们正道上的人。”

喻兰川听了他的用词,头都大了,没想到二十一世纪了,他这个“盟主”除了调解邻里矛盾之外,居然还有跟“邪魔外道”作斗争的附加义务!

“当然,这都是解放前的事了。”老杨大爷见他脸色不对,连忙解释了一句,“这位朋友当年没透露过自己的姓名,因为人送绰号‘万木春’,所以我们都叫他‘万兄’。长得特别好,秀气到什么程度呢?他票过戏,能唱男旦,一扮上行套,满堂彩。人也柔柔弱弱的,一两百斤的粮食口袋,你要是让他扛,能把他后背压弯了,走一阵就得放下歇一阵,脸也白了,气也虚了,手无缚鸡之力。可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喻兰川心想:“……狗头军师?”

老杨大爷叹了口气:“‘万木春’这三个字,落在‘春’上,取的是‘随风四散’、‘润物无声’的意思——就是他跟你错身而过,客客气气地冲你点头一笑,你没来得及答应,咽喉就裂开了。他们这一门,有个绝活,把人大卸八块,就像传说中的庖丁解牛,手里拿一把小刀,解完大气不喘、谈笑风生,刀刃一点都不能卷,也就是说不能费劲,费劲了,那就是功夫、眼力不到家。”

喻兰川问:“这是杀手吗?”

“对,当年啊,提起‘万木春’这仨字,听见的人都打个寒噤。”老杨大爷说,“虽说也是个义士,但跟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后来万木春金盆洗手,大家来往才略多了一点,但也就是武林大会的时候过来坐坐。来了就喝一盏茶,从来不跟人动手,也没人敢挑衅他,后来万木春年纪大了,就收了个关门弟子,让徒弟替他来。那小子也是一身邪性气,来了就跟老人们打声招呼,和他师父一样坐下喝茶,有人看不惯,私下里叫了一帮人去堵他,结果这伙后生被他挨个挑断了手筋。他们这一门,从不切磋,练的就是杀术,断筋不是断喉,已经算‘点到为止’了,那回的事,虽说是挑衅的小辈不懂事,但这梁子也结下了,他也就不跟咱们这边来往了。念着老一辈的旧情,二十年前他过来看过我和你大爷爷一次,身边带着个小家伙,说是收养的徒弟,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喻兰川听完,对解放前的传奇故事毫无感想,只是头更疼了,他希望“武林大会”是个和谐太平的大会,最好是大家坐在一起吃点水果瓜子,叙叙旧、聊聊股票,然后互相交换一下土特产,就友好地各回各家,这种幺蛾子代言人式的人物,可千万别来。

于是他揉着太阳穴,匆匆上楼了。

于严被同事叫到八楼,呼叫他的女警把他拽到一边,小声说:“于哥,我觉得不太对劲,我怀疑那个聂恪是个‘安嘉和’。”

于严一皱眉。

“向小满——就是那个聂太太,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基本都在家,聂恪下班也还算规律,回来就把车停楼底下,看他家车就知道男人在不在家。按理说高楼行窃的贼肯定都是老手,作案之前没踩点吗?而且那个向小满躲躲闪闪的,基本不正眼看人,一有人问话,她就往后缩,听说他们都搬到这一年了,她从来没跟邻居主动打过招呼,这么一个人,突然有贼闯进家里,她第一反应是上去抓?我不信。”女警语速很快地说,“头上撞成这样,脸还破了,不肯去医院……我怀疑她身上还有别的伤。”

于严:“你的意思是,他家根本没进贼,是聂恪打老婆撞碎了窗户,惊动了邻居,就坡下驴找了个借口?”

“对,”女警义愤填膺地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于严:“……”

“不是……于哥,我没说你,你不算。”

“我就当你是夸我吧。”被同事加入“葵花宝典”家族的于严假笑了一下,又说,“邻居都问了吗?”

“问了,都说不知道。”女警一摊手,“大家关着门过日子,就算听见动静,也说不清是夫妻吵架还是家暴,不会随便跟警察说。再说那个聂恪平时挺会做人的,出门还经常给邻居带东西,在这楼人缘不错,抓不着他的把柄。除非女的自己报案,跟我们去医院验伤,可是她根本不跟我们说话!于哥,你快想想办法!”

于严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心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别说受害人自己不想让人知道,就那些主动报案的,又有多少中途反悔没下文了?家是人灵魂的一部分,家庭暴力里往往糅杂着多重复杂的心理问题,再被漫长的时间、外界的舆论与物质条件等打成一个死结,不是“男人打女人”一句话说得清的。

这些刚工作不久的小青年,总觉得自己穿上制服,就能拯救世界,把“工作的意义”看得至高无上。

可工作能有什么意义?不就是养家糊口么?

管能管的事、不渎职,已经是最高职业道德了。

于严也是年轻过的,不想端着世态炎凉往后辈的热血里泼,就对她说:“我们不能按着头让人报案,但是今天这事,说不定有目击证人。”

女警眼睛一亮:“那个蜘蛛人?”

“对,”于严糊弄她说,“当时这个蜘蛛人就趴在窗外不远的地方,804的动静那么大,他肯定看见什么了,我们可以先找到这个人。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试着给聂太太留一个私人联系方式,有时候人们不见得愿意报警,但要是有个可以求助的人,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说不定会试试。”

小女警信了他的邪,干劲十足地去了。于严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走到楼道尽头点了根烟,心里隐约觉得这一宿是白忙。

聂恪家没丢什么东西,而除了聂太太向小满脸上的伤,“贼”也没留下什么痕迹,警察们查了一圈、问了一圈,果然没什么收获,只好让他们登记一下,然后撤了。

等着看这个给喻兰川下战书的“蜘蛛侠”还会不会出现。

一百一十号院的居民们沸沸扬扬地讨论了好几天,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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