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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姜映梨的声音清晰传来:“韩慕生,你已被包围!快放了徐夫人和孩子!”
韩慕生脸色大变,猛地抽出匕首,一把抓住雨澜:“别过来!不然我先杀了这孽种!”
“不!”徐琴惊呼着扑上前,却被韩慕生一脚踹倒在地。
雨澜吓得放声大哭,锋利的匕首紧贴着细嫩的脖颈,韩慕生额头青筋暴起,手臂微微颤抖。
“韩慕生,冷静点!”姜映梨在院外喊道,“伤害孩子对你没有好处!放下孩子,我们好好谈!”
“谈?你们早就设好圈套要杀我,还有什么好谈?”韩慕生狞笑。
徐琴挣扎着爬起,泪流满面:“求你放过雨澜!她还那么小,是无辜的!要杀就杀我!”
韩慕生看着徐琴绝望的神情,怀中孩子的哭声,心中竟泛起一丝动摇。
这毕竟是他的血脉,真的要下此毒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琴突然掏出怀中药粉,猛地撒向韩慕生面门!
韩慕生惨叫一声,本能地抬手揉眼,匕首离开了雨澜颈间。
徐琴趁机冲上前,一把抱过女儿,腰间匕首出鞘,直指韩慕生咽喉:“你的恶行,到此为止了!”
韩慕生泪流不止,却仍看清眼前寒光:“阿琴,你真要杀我?”
徐琴的手微微颤抖——无论如何,他都是雨澜的生父。
若亲手杀了他,日后如何面对女儿?
恰在此时,院门轰然洞开,姜映梨带着官差冲了进来。
“徐夫人!你没事吧?”姜映梨疾步上前。
徐琴摇头,将脸埋进雨澜发间,泪水浸湿了女儿柔软的发丝。
官差们迅速制服韩慕生,为他戴上镣铐。他不再反抗,只是深深望着徐琴,目光中交织着悔恨、不甘与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他低声问道。
徐琴没有回答,任由姜映梨搀扶着起身。
阳光洒进院落,驱散了方才的阴霾,却照不暖她心底的寒意。
大仇得报,她却并未感到想象中的畅快。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代价。
但至少,她和雨澜终于可以抛开过往,走向新的人生。
“走吧,”姜映梨轻声说,“回家。”
徐琴抱紧怀中的孩子,迈出院门。
春日的暖阳落在她们身上,为这对劫后余生的母女镀上一层温柔的光辉。
韩慕生被押解出院落时,嘴角仍挂着那抹莫测的笑意,眼中却没了往日的锋芒。
“徐琴,”被官差推搡着跨出大门时,他猛地驻足,“你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徐琴抱紧怀中的雨澜,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个曾同榻而眠的男子,万千心绪翻涌。
姜映梨轻揽她的肩膀:“别听他的,一切都结束了。”
官差不耐烦地搡了韩慕生一把:“少说废话,快走!大人还等着审你!”
韩慕生被押上囚车,车轮碾过尘土,扬起一路尘埃。
徐琴望着远去的囚车,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姜大夫,”徐琴转向姜映梨,声音发颤,“你如何寻到这里的?我还以为……”
姜映梨拍了拍她的手:“小翠虽是韩慕生的人,到底年轻,心机不足。她送信时神色慌张、举止异常,我察觉有异,未拆信便派人暗中跟踪,这才识破韩慕生的诡计。”
“那布庄的埋伏……”
“是我设的疑兵之计。”姜映梨语气带着几分得意,“料定他会戒备布庄,便故意安排人手频繁进出引他注意,暗中派得力之人追踪你的踪迹。见你被带到此处,我即刻带人赶来。”
徐琴感激地握住她的手:“多亏有你,否则我和雨澜今日性命难保。”
“说这些做什么,”姜映梨柔声道,“先回府歇息。”
徐琴点头,安抚好雨澜,随姜映梨走出院子。
院外,周管家和青儿正焦灼地等候,还有几名官差守在一旁。
“小姐!”青儿见徐琴安然无恙,激动地扑过来,“您没受伤吧?”
徐琴摇头,强撑出一抹笑:“我和雨澜都没事,别担心。”
周管家恭敬行礼:“小姐,马车已备好,我们回府吧。”
徐琴应了声,抱着雨澜上了马车。
车厢里,青儿轻轻给雨澜披上小披风,仔细掖好边角。
“小姐,”青儿忍不住问,“韩姑爷……真的害死了老爷子?”
徐琴面色沉下来,许久才低声道:“是。他指使杨福用病人痰液污染父亲的茶具,致其染上肺痨。后来怕事情败露,又杀了杨福灭口。”
青儿眼眶泛红:“他竟能干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老爷待他不薄啊!”
“为了钱,为了权,人心能变得这般阴毒。”徐琴神色黯然,轻抚雨澜的小脸,“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马车驶入徐府,仆役们见徐琴平安归来,面上皆是欣喜。
老管家急忙迎上来:“小姐回来了!府里都担心坏了!”
徐琴颔首:“多谢大家关心。我和雨澜都没事,各自去忙吧。”
她抱着雨澜,径直回到自己的院落。
这座小院是父亲在世时特意为她打造,院内花木扶疏,假山流水相映,处处透着精巧雅致。
踏入这里,徐琴才找回些许安全感。
“青儿,”她将雨澜交给奶娘后说道,“备些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青儿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小丫鬟们提来热水,安置好浴桶。
徐琴浸在温热的水中,闭上眼,任由泪水悄然滑落。
这一日的惊险与紧绷,终于得以释放。
父亲的仇报了,韩慕生即将伏法,她和雨澜不必再活在恐惧之中。
可心底,总有一处难以名状的空洞。
那个曾让她倾心的举人郎君,如今成了阶下囚;那段她以为的美满姻缘,不过是精心设计的骗局。人心叵测,世事无常,这般变故,令徐琴满心怅惘。
午睡醒来,徐琴换上素雅的家常衣衫,来到雨澜的房间。
小雨澜已沉沉睡去,小脸通红,呼吸均匀,仿佛全然忘却了白天的惊惶。
徐琴俯身轻吻女儿的额头,低声呢喃:“雨澜,往后娘亲定会护好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正说着,丫鬟来报,县衙有人求见。徐琴整了整衣衫,迎了出去。
大厅内,一位中年官员端坐,见徐琴进来,立即起身行礼:“我乃县丞刘明,见过徐夫人。”
徐琴回礼:“刘大人客气了。不知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刘明神色郑重:“我特来告知韩慕生一案的进展。他已认罪,承认谋害令尊及杨福。按律,当处以极刑。”
徐琴心头一紧,虽早有预料,亲耳听到官府确认,仍不免心绪翻涌。
“此外,”刘明继续道,“韩慕生供出城东一处宅院藏有大量赃银,经查证,确搜出二十余万两。按律应充公,但念令尊生前对地方多有贡献,上峰决定将半数归还徐家,权作对令尊的补偿。”
徐琴颔首:“多谢刘大人。只是父亲已逝,再多银子也换不回他的性命。”
刘明叹了口气:“夫人所言极是。我还有一事相告。韩慕生提出,行刑前想见夫人和小小姐最后一面。当然,夫人可自行决定是否应允。”
徐琴沉默片刻,问:“何时行刑?”
“三日后。”
她思索良久,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