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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整天,她心里惦记着要还陈俊生的钱,于是对郭青说道:“青姨,您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散散步。”
郭青今天玩得特别尽兴,也没多想别的,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好,那你早点回家啊。”说完便朝家的方向迈步走去。
林暮目送着郭青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她这才转过身,朝着樱花巷缓缓踱步而去。黄昏的余晖洒满天空,映衬出一片金红色的景象。
林暮抬眼望了望这绚烂的天际,随后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便迈步走进了樱花巷。
她环顾四周,发现樱花巷里,有三四间房屋,脚步微微一顿,还是抬脚走了进去。寻找陈俊生的诊室。
林暮看见一间门没有关,她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门。“咚。咚”,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分明。
屋内的人听到敲门声抬起头来,正好与门口的身影对上。
陈俊生看见站在门外的是剪了短发的林暮,身穿棕色连体衣,外搭同色系的风衣,手指间还夹着一支刚燃起的香烟。
林暮就那样倚在门口,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慵懒开口道:“医生,今天营业吗?”
陈俊生正在擦拭一只精致的花瓶,听到声音抬头的一瞬间,虽有些许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看着眼前的林暮,并未觉得她的到来有什么奇怪之处。只是此刻的林暮,和之前在M国庄园里的模样截然不同。
那时的林暮总是将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肩头,穿着常年不变的墨绿色训练服,素面朝天,透着一股干净利落的劲儿。
而如今的她,短发齐锁骨位置,一身都市装扮,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快请进。”陈俊生轻声说道,步伐匆匆地走到门口,轻轻带上了门。
他心中清楚,自己和林暮虽已逃离那阴森庄园,定位芯片也拿出,可心底的不安却如阴影般挥之不去。
总担心贺凌天会凭空出现,将他们重新拽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林暮抬起手在陈俊生面前,“林暮。”声音平淡。陈俊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她的名字。
他回以一笑,“陈俊生。”伸出手,与她的指尖短暂相触,又迅速松开。
随后,陈俊生从容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间。
“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陈俊生的目光落在林暮身上,语气平和,却透着几分探究。
林暮从包里摸出一张卡,动作利落而干脆,“来还你。”她将卡片推到陈俊生面前,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陈俊生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你倒是挺急。”
抬起头时,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林暮的脸庞,突然顿住。一缕白发垂落在她的额角,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银光。
“怎么都长白发了?”他喃喃道,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疑惑。
不等林暮开口,他又接着说道:“正好你今天来了,反正也没别的事,我给你做个检查吧。”语调轻快,仿佛只是随口提议。
林暮犹豫片刻,脑海中闪过自己因那药失去的记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陈俊生起身准备工具,开始为她仔细检查。随着流程推进,他的神情逐渐凝重,最后当所有数据汇总完毕时,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么严重吗?”林暮察觉到了异样,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陈俊生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我之前的药……侵蚀了你的五脏六腑,已经有些晚了……对不起。”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似乎不敢直视林暮的眼睛。
“能活多久吧。”林暮反问,语气波澜不惊,好像这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闲聊。
“半年……”陈俊生的声音低沉下去,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林暮的手指悄然用力,关节微微发白,她垂眸淡淡开口,声音如同从冰窖中传出:“半年吗……”
林暮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手指轻轻一弹,“咔哒”一声打火机燃起火焰。
她低头点上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白雾:“既然我时间不多了,我要赶紧去找我父亲……”
陈俊生推了推眼镜,脸上满是疑惑:“你父亲?”
林暮将关于父亲的事情娓娓道来。陈俊生听得入神,忽然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我想起来了,贺凌天的书房里有个密室,有一次我偶然间瞥见了,可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爸可能被贺凌天关在那个密室里?”林暮又抽了一口烟,烟灰悠悠飘落,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陈俊生也望向窗外,声音低沉:“贺凌天那个老狐狸心思歹毒,城府极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林暮站起身来,准备离去。陈俊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明白她或许又要返回M国。
“如果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我无法阻止你,因为知道劝也没用。你自己多加小心。”
林暮点了点头:“陈医生,谢谢你。”话音未落,她转身便离开了诊室。
回到家后的林暮洗了个澡,随后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桌上摆放着她买回来的纸和笔。她凝视着窗外的星空,迟迟未能下笔。
得知自己只剩下半年寿命的时候,林暮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自己杀了了那么多人。尽管这一切并非出于自愿,但她还是感到一种解脱。
离开是对的,这样就不用再面对沈逸泽了。他是英雄,而自己根本不配拥有他的爱。
就这样,林暮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凌晨时分,她拿起手机,手指颤抖地按下那串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
最后终于拨通了沈逸泽的电话,只听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林暮听到这声音,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沈逸泽的声音击溃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为什么偏偏是我!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她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悲愤。
不知过了多久,林暮渐渐平复下来,拿起笔在信纸上开始书写。
青姨:
我是林暮。
父亲至今仍未找到,母亲已经离世。
如今只有我独自苟活于世,我要去找到父亲。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郭青反复念着林暮留下的信,指尖轻轻摩挲纸面的纹路,目光却早已飘向窗外。
而此刻,林暮脚步匆匆地迈向飞往M国的登机口。
清晨,郭青敲响林暮家的大门,咚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许久无人回应,她才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桌上那封信安静地躺在那儿,像是无声的告别。
“这孩子……”郭青将信折起一角,低声叹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一句也不说。”
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隐隐的酸楚。
另一边,一场略显微妙的对话正在茶桌旁悄然酝酿。
“哎呀,茶喝多了,我去趟厕所。”崔文站起身来,揉了揉肚子,语调轻松随意。
然而沈逸泽也几乎同时起身:“正好,我也想去一趟,带我一起吧。”
贺凌天稳坐不动,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眉宇间透着一股淡定自若。
“哈哈,行啊,这边请。”崔文笑着引路,步伐稳健地走在前面。
两人踏入走廊尽头的厕所后,崔文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长得挺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